我的黑胶唱片情(2)


在家旭大哥家里,我首次欣赏并领教了AR示范唱片(AR Demonstration Record)的威力。每次家旭大哥做各种试验来印证他的音响历程,都会用上这张1962年在西班牙录制的唱片。这张唱片以Side 2最后一首最具代表性,哪怕一点微小的调校都会使guitar的共振音色(Box Sound)产生极惊人的变化,对或不对,一清二楚,绝对没有令人捉摸不定的答案。这是我所认识的首张试机“试金石”。

后来我在Andy Chan及Paul府上,先后领会了Yamaha Epicurus One、Two,RCA Audio Symphony,Sheafield Lab Direct Cut等唱片的精妙之处。这一切注定了我往后廿年,只钟情于黑胶唱片。以后每逢出国,办完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溜唱片铺子。记得有一次我在香港杂志中读到Esther的唱片介绍,就在第一时间托老妹买了张回来,听了之后便不能自拔。于是每次路经香港,必定上金弦琴行买一张。直到1995年,我数了数珍藏的“宝贝”——哇!我总共有5张Esther!


当年我刚开始工作,收入有限。Part Time制造扩音机和卖动圈唱头放大器给友人,所赚的钱大部份都丢在黑胶唱片与唱盘硬件上。

我的第一部唱盘是部二手的Thorens TD-125,这里要谢谢家旭大哥,是他教会了我如何拆掉Transportation Lock。往后我所见过的TD-125都没人拆掉它的Transportation Lock。TD-125的表现正受制于此!随TD-125而来的是一支性能非常不错的Ortofon唱臂——尤其是它的磁力控制Anti-Skating。唱头则是家旭大哥让给我的Ortofon SL-15E MK II,就是这几件东西使我踏上了Hi-Fi这条“不归路”。

有一天我发现TD-125有点问题,唱到一半时会忽然减速(不是胶带问题而是电子控速电路有故障)。TD-125不像TD-125 MK II,它使用的元件是70年代末期已绝迹的Germanium晶体。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很快地从Katong Shopping Center的一间唱片店里买了台二手的Thorens TD-150。TD-150上的第一支唱臂是一支二手Mayware Formula 4(方程式4号)单支点唱臂。唱头则是从Andy Chan手中买过来的新FR-1 MK III F 动圈头。由于当年我们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自己装的扩音机了不得。自从听了Linn老板Ivor Teifuruburn的garbage in,garbage out的道理,才极其重视唱头的素质。所以在购买顶级动圈唱头时,常常一掷千金而面不改色。这台TD-150我用了很久,直到92年搬家时才放弃了它。直接原因是当时家里已买了一台Linn Sondek。

我依稀记得当时所用的喇叭已从我生命中的第三对LS3/5a (Chartwell)换上了当年唯一镇得住LS3/5a的Tangent RS-2。在三路电子分音及一只KEF B-139的重播下,我深深地体会到电子分音的威力。老实说,只要分音器的素质好,三路电子分音要得到良好的音质并非如同那些从不去尝试而只会空喊的家伙们想象中那么难。每当我想放弃三路电子分音重回二路或全频时,起码有两个星期是很痛苦的。原因是三路电子分音所带来的开扬细致、动态及丰富表情是全频或二路电子分音拍马难追的(只有在优秀的Lother单体,及Aletc或JBL号角喇叭细心调校下方能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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