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意的过程是艰辛的,有太多的事情还未说出口、最让人兴奋的点子也许永远正在某处酝酿中。如一个凋像由大理石变成艺术品的过程,你要如何让艺术家简单的解释这过程之间如此複杂的意念流转?
我叫做Ktema。这个名字是我的创造者Franco Serblin赋予我的,我知道这名字的背后有个故事。有天一个一同追寻音乐重播真理的朋友写信给他:
希腊有个形容词『Ktema eis aei』,意味着想要永恆的佔有,某种恆久不变、无可置喙的价值。相反词则是『Panta rei』,形容那些永远在变化的事物。 在这所有扬声器都是「Panta rei」的时代,什麽时候,一个扬声器会变成「Ktema eis aei」?
这封信等于是一个邀请函,刺激他创造某种永恆的产物,在一个万物皆不断变迁的世界中、在一个因为被新技术不断干扰而永远在「改进」、永远在持续演变、永远无法开花结果的世界中,有资格成为那个「永恆的佔有」的产品。毫无疑问的,这是个让人兴奋的挑战。所以我的创造者想要创造某种可以永恆不变的「证明」:有点像是大船上的小艇,可以漂浮在「Panta rei」的波涛之上。
这样的产品应该是为了那些想用器材享受音乐的人,而不是为了那些想用音乐享受器材的人而设计的。我的创造者大可做出一个充满威力的大型产品,但他希望我是一个可以在家中愉悦使用的产品,因此我的体积不能过大。
早在我出生之前,一个想法就一直在我的创造者脑中挥之不去:在一个重现音乐表演的声音盒子中,要怎麽把那些让聆听者会最注意的部份强调出来呢?这就是「舞台」概念的诞生。舞台就是音乐表演的中心,舞台上的动作是最单纯、最直接的,所有注意力都会集中在此。围绕着舞台中心的,则是围绕着表演主角的伴奏乐团。所以现在只剩下两个角色:中央舞台与周围的空间。
中央舞台的任何动作都不能被干扰,虽然只有三个单体,却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结果。周围的空间也有其重要性:它必须正确的衬托中央的独奏,这动作由后方扩散的中低频,替音乐的核心担任「伴奏」的工作,不能造成任何的干扰。低频以导波器的概念执行,这概念早就被Roy Allison、Paul Klipsch、Peter Snell、Robert Berkovitz等喇叭设计大师们所研究出来,经过多个月的聆听测试调整,才完全定桉
我是个文化、音乐、技术结合的产物,我很确信我的创造者已经很扎实的赢得了他当初所面临的挑战。剩下的,只是希望你能透过我,得到愉快的聆听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