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渡健(Ken Ishiwata人马兰士国际有限公司总工程师、首席设计师,一位寓居比利时安特卫普的日本人.他1999年首次来中国时曾莅临本杂志社,接受过我们的专访.其后,石渡健先生又多次来华.在世界音响田,他是一个知名度和影响力很高的设计师,长期致力于CD机、放大器的设计,也设计过扬声器、十座、调音器等产品.对马兰士稍微熟悉一点的都知道,在马兰士的CD机和放大器中,有专门的KI签名版,代表着一种很高的技术与艺术境界,这一签名版便是他的作品.以下是石渡健关于马兰士和马兰士签名版的谈话对于我们了解马兰士非常有价值。
欧美曰文化与马兰上的优势应该说音响开始于英美欧洲,20世纪60年代以前日本只是拷贝美国、英国的东西,而说不上有什么们hifi文化。今天我们都知道有美国人的HI-FI观,什么是美国的HI-FI观?假如有一套斯坦威钢琴在演奏,那么美国的音响迷所希望的是在家中重放出比实际的斯坦威感觉还大一倍的效果,他们会说:“嘿,这才够劲,这才是 HI-FI。”英国呢?他们不在乎音箱小了一点,场面小了一点,他们的住房没美国那么大。他们认为关键在音色的准确,定位的准确。各频段比例的准确。再看日本,我说日本没有什么自己的hifi文化,但有一点,日本的产品是非常非常可靠的,那也是很了不起的事情。我认为马兰上正兼有三家之长;它诞生在美国,它是欧洲飞利涌的子公司,得到了飞利浦很多的技术支持,而同时它又在日本人很好的组织管理之下,具有日本最好的工艺。这是一家非常独特的公司,没有哪家公司具有这样多长处相结合的背景。我相信很多人会同意我的看法。
马兰上为什么会有KI版
KI签名版(KI signature)首先产生于CD63,那并不是一件很昂贵的产品。这一做法出自于我的一种理念:好的音响不一定非得是很贵的。不幸的是,在音响圈内所谓的hi-end产品几乎都是天价,那是年轻的音响爱好者根本无法问津的。但你知道,对音乐和音响的激情:往往来自年轻人。我过去二十多年来所做工作主要就是向年轻人展示什么是真正的好音响、如音乐。我想让他们了解他们还没有体验过的好音响,获得震撼的感觉。而且让他们看到,那并不一定是很贵的东西。这也就是我搞签8版的动机:要搞出让年轻人买得起的、价格会理的而同时品质又高出同类产品许当的东西。我先搞出了m63,后来又搞出了放大器PM-66的签名版,那都是能产生美妙音乐感、真正可以称为Hifi的东西,而且是不贵的东西。除签名版外,我还从马兰上太多的产品里选出一些型号,将他们做成“原音特别版”(originol Sneciol Edition),这项工作也已经搞了十几年了。特别版与普通版的价格差别王小,但它们的音乐低却也是明显变浓了。
我的任务是将音源中所有细节不失真地重播出来对我采说,听音乐会和听音响是不同的两回事,因为事实上任何人都无法把现场音乐会”搬到”家里的音响中去。人在音乐厅中有完全不同的感受,那种气氛,那种现场感,你在家里是体验不到的。录音往往和现场的差异很大,如何捕捉现场的气氛是录音师的事,我的任务在于将音源(CD、LD)中的所有细节尽且不失冥地区播出来。我也常常比较现场音乐会与hifi重播,但我认为它们不可能是一样的。你要在家中重现出现场的效果,办法只育一个:把音乐家请到家中。
全部高档元件相加并不一定等于高档器材
机器的许多元件,都有各自的特点个性,就象人一样,将它们组台在一起,很难和谐一致。我做的工作就是调整它们的个性,达到总体上的和谐。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我有时候自己设计零件,花很至时间让工厂去做这些零件,这是很费时间的事情,但结果是提高了器材的音乐表现力。总之得明白这一点,最好的元件放在一起并不一定出最好的效果,就象足球一样,世界最好的球员组成的球队并不一定能打过AC米兰,因为配台有问题。所以一个全部采用高档元件的器打井不就等于是高档的器材。“原音特别版”在品质上虽然比普通版好出许多,但它受价位的限制比较大,价格不能过高,一般只比普通版高如20%,我是尽最大努力让这20%的价格提升能产生很大的的品质提升,但毕竟要很注意成本;签名版的价格会至高些,也许较普通版会翻倍,但它的音乐性会更好,这是肯定的。我必需在不太大的价格提升里实现品质实实在在的改变,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但也是这项工作的激动人心之处。
“金耳朵”从何而来
有人问我:“听说您的听觉非常敏锐,是音响界少有的几个‘金耳朵’之一:是这样吗?”我的回答是:不是耳朵,是我的心,是对音乐的激惰。我的听觉主要不是得自于先天,主要是靠训练,大量的每天不断的训练,带着激情去听音乐,也带着激情去听音响。
相信你自己的耳朵
爱音乐和音响的人有许许多多,有人往往会对别人说:这是最好的音响系统,我经常对人说,相信你自己的耳朵和自己的心,能使你感到悦耳,使你感动的音响就是好的音响。所以我从来不、绝对不将某套系统强加给别人。
马兰士的哲学
我们所设计生产的,只是获得音乐享受的工具。我只想设计出最好的工具,仅此而已。实际上,这也正是马兰土的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