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的摆位不太理想,建议换一个方位。此外,这个房间的高音还需要再吸收,让贵族的线条感呈现出来。
圆圆:
相对于有限的空间和时间,无穷无尽似乎会引发无限的情思,甚至会产生徒劳的悲切感,这样的绵延,我应该是无法捕捉的。所以,对于音乐来说,这样流动的音符,它能任意地穿越时空,无论音乐本身,还是音乐的灵魂,都强大得无法受到任何控制。但这需要承载,还得有依托。于是,音响与音乐,在偶然和必然之间,产生了完满的契合……
明朝深巷卖杏花,今去古巷探音响。于是,在这个风和日丽,阳光和煦的午后,我们一行去到潮洲的古巷镇。古巷,是个充满遐想和诗意的名字,我想象着,在这样一个远离喧嚣的地方,该充满了多少细腻和别致的风景!然而,那个地方还有一个别称“屎槽镇”,呵呵,顾名思义,自然是有由来的。但从这个地方的名称来说,一个雅致的名称和一个粗放的叫法,不刚好形成逆对吗?
古镇自然是充满故事的地方。我们去拜访的陈大哥也是有故事的人。他以前是个电焊工人,一路拼搏下来,现在开了铁件加工厂,自己当起了老板。他总是笑说,我们这个行当辛苦,称不上什么老板。印象中的陈大哥,非常淳朴,有些低调,无论是聊到发烧,还是聊到别的,都没有高谈阔论,总是浅谈辄止,娓娓道来,不张扬,不显摆。
陈大哥告诉我说,他从83年就开始向发烧友行列靠拢,还非常兴奋地拿出他那珍贵的手体式录音机。不仅仅是录音机,还有很多不同型号、不同级别的录象机以及一套使用了12年的音响。这一切,陈大哥都把它们保存起来,说起它们,他如数家珍,言谈举止间,似乎对每一样东西都充满了感情,而且情感深厚。从他的谈话里,我能感受到,这些曾经陪伴他度过青葱岁月的器材,对他而言,已经超越了器材本身。
我说,你是一个很念旧的人。
陈大哥浅浅地回答,是的。